看完罗振宇的跨年演讲,我一下子想通了......
我的老家是在一个偏远农村,而我们家以前住的房子就在一个山坡上,那里人烟特别稀少,唯一通往外界的那条羊肠小道也是最常见的土路。
一到下雨天就要格外小心,否则一个不慎就可能脚下打滑滚落到山脚去。
记得有一次,我和我妈坐摩托车回老家,那天刚好在下雨,转弯的时候摩托车一个打滑,我们连人带车都飞了出去。
万幸的是我们摔车的旁边恰好就是稻田,只是压弯了一些水稻,但这件事我能记一辈子。
如果不是正好有片稻田接住了我们,我们恐怕就会直接滚到坡里面去,后果真的不敢想象,而且这样的意外在我们那里也并不罕见。
因为路窄又危险,所以如果不是什么大事,我们都很少再回那里。
但前不久,有个亲戚给老人办百岁酒,邀请我们参加,我就收拾东西陪着爸妈回去了一趟。
想到那又窄又危险的山路,汽车可开不进去,于是就在山脚雇了个师傅,租了个摩托车送我们进去。
但这次有些不一样了。
我们进山那条唯一的泥巴路,变成了一条宽宽的水泥路,干净整洁得想象不到它从前泥泞不堪的样子;
以前路边稀少的泥砖房,现在竟然全都都变成了红砖房,偶尔还能看到几栋装修豪华到可媲美“小别墅”的小楼;
原先那条九曲十八弯的车道,也都在沿线筑起了结实的防护栏……
如果不是熟悉这个地方,我都差点以为自己记错了它从前的样子。
不过十来年的光景,原本贫穷落后的小村庄,不知不觉就大变了模样。
可能很多人都会有这种感慨,很多事物,它正在我们想象不到的地方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不止村庄在快速地发展,城市也是不甘落后。
前些天我刷到了一部关于深圳的记录片,里面有段1994年的深圳影像,记录下了94年街头的深圳。
当时的深圳才刚刚起步,到处都是正在兴建的楼房,几乎每片区域都在施工,走在街上随处可见脚手架,随处都有工人在忙碌着。
在接下来的几年里,一座座高楼在深圳拔地而起,以惊人的速度覆盖了整个市区。当时有个词还火到了国外,叫做“深圳速度”,原因是1981年的时候,中国一冶承建的深圳第一高楼——国贸大厦,从破土动工到最后竣工,整整提前了三个月完成任务。
三天一层楼的速度,让整个世界都为之侧目。
而这之后的深圳速度,用日新月异来说都不为过。
1984年,深圳在全国率先取消一切票证,粮、肉、布、油等商品敞开供应,当时的社会消费品总额一下子增长了42.7%,深圳经济开始以火箭般的速度在疯狂增长;
1987年,深圳出台了全国第一个《关于鼓励科技人员兴办民间科技企业的暂行规定》,鼓励技术入股、兴办民营科技企业,因此引发了一股草根创业的狂潮,华为、中兴等都是借着这股东风乘势而上;
1999年中国首届国际高新技术成果交易会在深圳举行,这是当时国内举办的最大规模的高新技术盛会,腾讯就是在这一年推出了席卷整个网络世界的即时通讯软件“QQ”…
而这样的场景,在北京、上海、广州等城市也一样在同步上演。
数十年过去,不光是小村和大城完全变了模样,我们国家在各方面的变化也一样大到惊人。
还记得上世纪90年代,路匪猖獗,经常有人拦路抢劫,治安还是有些混乱的,走在路上还可能被飞车党突然抢走身上的贵重东西。
如今虽然也还没到夜不闭户的程度,但半夜独自溜达出去吃个夜宵,也再不用担心遇到飞车党了。
如果时间再往前倒推十年,很多人可能都会想起,当时出远门坐过的绿皮火车,慢悠悠地晃着,车厢里的人都像渔民网里的沙丁鱼一样挤来挤去。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年春运,我爸爸我从窗户里送进去,让里面的老乡先接住我,他们再挤过汹涌的人群。
但现在出门,海陆空交通工具已经随便选,不仅快捷,价格也并不算太昂贵。
像从前小时候,逢年过节能吃上一块肉、穿一件新衣都觉得很幸福了,如今几十年过去,反而开始挑剔起了食材,讲究起了色香味。
有的时候,我简直都不敢相信,这般惊人的沧桑巨变,竟然就发生在这么短短数十载的光阴里。
我们的国家和人民,跟着时间的脚步,只用了几十年就走到了今天的繁荣富裕。
昨天我守在屏幕前,看了罗振宇今年讲述的《时间的朋友》,看完感慨良多,他在里面讲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实——
中国,已经一步步走向了强大。
以前我们的技术,都是从国外“偷师”回来,而且还得是中国的精英人群才能去干这活。但现在,华龙一号核电机组,已经是全世界最先进的发电技术,一次安装需要近300道工序,精密程度只有头发丝儿的三分之一。
以前中国的生产线,很多还是借助别人的力量才建立起来,不光质量得不到保障,就连数量也是堪忧。但现在中国每年毕业三百多万的理工科大学生,一口一口啃下了这个巨大的挑战,2亿多工人所在的一间间工厂,一条条生产线,都这须臾数十年了链接起来。
这几十年里,中国真的一步步长大了。
通往欧洲的丝绸之路,如今成了国际运输的大动脉,中国每年从这里发往欧洲的列车多达一万多次;陕西北的毛乌素沙漠,从沙漠变成了梁田;九省通衢之地的武汉,成为了闻名世界的“设计之都”,从这里出去的光纤光缆,占了世界份额的四分之一…
我们如今回头看中国,就好像种一棵大树,只要给它以时间,它就能长成最好的模样。
就像罗振宇讲过的那个投资人的故事,他去帮助贫穷的人,但没有直接给钱,而是给人家买了一堆金丝楠木的树苗。金丝楠木本身就是一种非常昂贵的木材,他把这些树苗交给他们后,只开了一个条件,就是短期内绝对不许他们卖掉。
只要耐心等待,几十年后,他们就能获得一笔几位可观的收益。
这就是“时间的朋友”效应,就是说时间在增长的同时,你也在成长,分头努力,各自向好,并且时间越长,价值越大。
我忽然想起十五年前的一件事,当时很多国家曾经聚在一起展望人类航空航天技术的未来发展。
说着说着,有些国家就放起了“豪言”:
已经成功登月一次的美国,说他们计划2020年前完成2次登月,并且建造多国空间站;而老对手俄罗斯也说准备试飞自己最新的登月飞船;实力还算不错的日本也很有野心,自称预计在2025年在月球建立基地;就连我们隔壁的“阿三哥”都说要在2008年发射第一艘无人登月飞船。
中国也趁势提出了自己的展望——“2020年之前,中国研制的探测器,要把月壤样品带回地球。”
然而十五年过去,其他国家都只是打了一个嘴炮而已,只有中国实现了当初设立的目标。
这件事情曝光在网上之后,许多网友纷纷发文调侃:说好一起吹牛逼,结果中国当真了!
而今年,伴随着火星探测器“天问一号”成功发射、“奋斗者”号成功探测世界海洋最深处、“嫦娥五号”圆满完成月壤采样并送回地球……全世界的目光都投射到了中国身上,世界看到了中国技术的高度、深度和强度。
几乎每个人,都看到了中国今日的荣光。
但其实,这几十年的时光,中国的科技一样是从一穷二白的艰难中走来。谁都知道解放初期的中国,没钱没人,从1970年的“东方红一号”,到2020年的“天问一号”,全部是中国航天人没日没夜的辛苦付出。
这一路苦苦走了50年,才终于抵达那片浩瀚银河,这一路从来不易。
实际上,在我们民族的基因里,始终带着这样的信念,一件事只要坚持做、重复做,就必定能收获回报。我们坚信,与时间为友,朝着既定的目标不断前行,就一定能抵达我们想要去的星辰和大海。
中国航天人如此,泸州老窖酿酒人也是如此。
正如百年泸州老窖窖龄酒的品牌所倡导的那样,坚持把一件事情重复做,做时间的朋友,在正确的方向上朝着目标前进,终将成就最好的自己。
罗振宇在“时间的朋友”跨年演讲里有一句话是这样评价百年泸州老窖窖龄酒的——“把一件事情重复做,时间会给我们回报。”
酿酒如此,人生也是如此。
在知识服务型业态方兴未艾的大背景下,自2015年起,罗振宇在各大卫视“娱乐跨年”的硝烟战中,选择了“时间的朋友”跨年演讲的形式,以知识跨年为利器,引领了跨年新风尚。于是,“罗胖术语”也成为了每年跨年必不可少的元素。
今年,百年泸州老窖窖龄酒已是连续三年成为“时间的朋友”跨年演讲首席赞助合作伙伴,伴随着“时间的朋友”成长,见证者彼此前行的每一步。在这个过程中,百年泸州老窖窖龄酒和“时间的朋友”跨年演讲也成为了时代的“同行者”和“见证者”。
人生因不负时光而成长,酒香因不负时光而更浓。
在白酒行业中有句俗语叫“窖龄老,酒才好”,这正是百年泸州老窖窖龄酒品质价值的真实写照。
窖龄,顾名思义就是酿酒窖池的年龄。一口酿酒窖池,只有不间断持续使用30年以上才能称之为“老窖”。懂得浓香型白酒酿造原理的人都知道,一口酿酒窖池只有不间断持续使用30年以上,窖池的窖泥中才能富集了大量的有益微生物菌群,随着窖池不间断连续使用的时间越长,窖泥中富含的有益酿酒微生物菌群种类和数量就越丰富,所酿之酒品质就越好。
泸州老窖酿造文化绵延千年,是中国最古老的四大名酒,被誉为“浓香正宗”。泸州老窖拥有世界上建造最早、规模最大、数量最多的老窖池群落,这些老窖池群落还被国务院颁布为“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”,持续酿造着浓香佳酿,是名副其实的“活文物”。
百年泸州老窖窖龄酒就是依托泸州老窖庞大的老窖池资源,甄选不间断持续使用30年、60年、90年以上的窖龄的窖池酿造而成高品质浓香佳酿。
百年泸州老窖窖龄酒就是在时间的长河里,不断的积累,历经岁月的沉淀和淬炼,一步步脚踏实地走出了如今的模样。
有句话说得很好,历一段时光,时间就刻进了你的骨血,喝一杯酒,那杯酒就融入了你的身体。而喝一杯百年泸州老窖,就是让自己,也成为这浩瀚历史长河的一部分。
百年泸州老窖窖龄的路途,时间是最好的朋友,也是最好的见证者。百年泸州老窖窖龄酒也不断陪伴个人与时代,见证前行的每一步。